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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道

第四十一章:出现幻觉

第四十一章:出现幻觉

最近一段时间,黄连出现了幻觉。尤其是晚上,非常的厉害。

夜里,黄连睡着觉突然大喊,地龙,我想杀了你……这声音凄厉骇人。忽的坐起身,眼睛直直的瞪视窗外,好像地龙就在外面,要冲进来打人。曾经被打的阴影无法抹去。地龙雨点般的拳头,疯狂的撞击头颅,猛烈的踢打胸口,侮辱的言语,溅着唾沫的嘴,蛋子似的喷火眼睛,恶狠狠地凶相,……更为可气的是唆使孩子们追打自己的儿女……

灵兰被吵闹吓得不知所措,哭诉道,黄连,你这是怎么了,快睡吧啊。

黄连还是直直的瞪视窗外,灵兰的手抚摸也没有唤醒,黄连还是大喊,地龙,我要杀了你……你是一个大牲口大牲口大牲口……

灵兰发现了异常,自己男人的精神失控了。灵兰哇的一声哭了,我的人啊,你这样还过日子吗。我指着你挣钱养家,孩子等着你拿出学费上学……呜呜呜……你睡吧别熬夜了,你看你的身体都瘦成一把骨头了……

不不不,我吃不下这口窝囊气。地龙欺负人,欺负亲弟弟啊。

黄连抑制不住自己了,哭喊声飞进夜幕,在狼窝沟村庄回响。也许早已钻进地龙的耳朵里,石榴的耳朵里。这对嚣张的男女听到了吗,也许早已听到了,故意的装聋做哑巴,或许暗自得意,夺走了亲弟弟一手打出的金矿,不断地鼓起腰包,挣着脏了良心毫无德性的钱。或许酣然大睡,做着美梦,大把的钞票搂进怀里……

灵兰摽紧黄连的脖子,脸挨脸,两股泪水汇集一起,哗哗流淌……灵兰说,你给我说说,你心里有话就说出来吧,会憋出病来。

黄连好像听懂了这句暖心窝的话,直勾勾的眼睛温和了,不再瞪视窗外,一张口吐出酸水,喷射而出,哗的一声喷了一地。黄连捂着胸口说,好受一些了。刚才心里就像堵着石头。

灵兰轻轻拍打后背安慰道,你说吧,心里的憋屈事说出来。

黄连点头,眼光不再是利剑,长长舒一口气说,那天我走在大街上,走过那棵大核桃树下,正赶上石榴担水,石榴骂骂咧咧,说你不是天天黑夜喊叫,要杀了我家吗。你杀吧,你是长蛋子的杀吧。我们不怕。我还有两个兄弟。一样可以打你……石榴说话时一脸的横肉,走路屁股分得清楚,一拧一拧有响声。步子迈得就像男人,气势汹汹的。

灵兰叹口气,你别理她,她说她的,你走你的。

黄连不服气,你哪里知道,我要的是一句道歉话,你们打了人,抢走金矿,还不说句好话,我是傻逼呀,任凭你们欺负……啊啊啊……黄连哭的厉害……一阵一阵的憋气,胸口憋涨疼痛。又开始张口喷射酸辣的汤水……

灵兰拿出纸擦拭,说道,你说吧,说出来就好受了。

黄连气呼呼,你说说,地龙发了财,买三轮倒腾矿石,拉沙子拉石头,每次遇到都是故意的滴滴滴声,那种洋洋自得很是讨厌。这是蔑视。更可气的是,伐树还特意砍倒咱们的一棵。连一个谢字没有,硬生生的抢走了。我一个当兄弟的怎么办。地龙是大哥,要盖房子,用一棵树可以呀,你的说句话呀。这不是强盗吗。

灵兰叹气,你就让他用吧,一棵树值不了几个钱。好歹是一家人,亲弟兄,他不是人,你得是人……睡一会吧,都半夜了。灵兰搬倒黄连,睡吧啊,这声音很温柔,就像是揉揉的水……

黄连勉强睡了。看看灵兰困乏厉害,睡得香。有鼾声。

黄连睡不踏实,起身走到院里。门口的大核桃树洒下斑驳的月影。黄连仰望天空,月亮清冷的闪光,给大地银辉。黄连非常伤感,对着月亮感叹,天上的月亮,你可知道人世间的不平事吗。你知道我的心里多憋屈,给我指指路吧。我以后的路怎么走啊……

黄连不知不觉的低头鞠躬。口中默默祷告。发自心里的话。

月亮听到了吗,害羞吗,你看薄薄的云慢慢罩住了。躲藏了。黄连很久仰望苍穹,热泪流淌,无尽的烦恼倾泻……甚至悲伤的哭声……

一只手拉住黄连,走,回去睡觉。都快天亮了,你不睡明天更没精神。黄连被温暖,走进土炕,睡下了。

可是,一个梦又进入脑海。

白胡子老头出现在头前,心情沉重地说,黄连,我知道你痛苦,因为失去了金矿。原本是你的,可是,因为你的善良,被恶人抢走,我告诉你,你失去金矿,老天会给你长寿。慢慢等待吧,机会是有的。

黄连惊醒,推推灵兰说,你说怪不怪,我又梦见白胡子老头了。和以前那个白胡子老头指点金矿石是一个人。啊,我明白了,就是山头遇到的黑蛇化作的神。显出灵性,指点我了。

灵兰信了。这可能就是黑神的指点。两个人迷迷糊糊的睡了。

第二天,灵兰醒来,黄连没醒,摸摸身体吓一跳,原来,已经高度发烧了。这可怎么办。自己不会用药。黄连昏迷,一旦用错药会伤及性命的。灵兰情急之下决定找来医生。

医生在几里外。灵兰会骑自行车,一路飞奔,来到诊所,进门就说,贾医生,快快救救我家的男人。

他怎么了。医生冷淡地问。

昏迷了,高烧。快去吧,高烧的厉害。灵兰快哭了。

他不是懂医学吗。医生显然不想去。知道黄连学过医学,同行是冤家。有意的刁难。

灵兰急哭了,竟然攀亲戚,表大伯,你就去吧,黄连懂我不懂啊,他昏迷不醒。我没办法。

好好,我去。看在表侄女份上,怎么也得去。

贾医生慢慢腾腾,对儿子说,我去了,你看着输液。别跑了液。

灵兰和贾医生满头大汗,走进家门。

贾医生摸摸黄连的脉。摸摸额头。没有说话,而是拿出了一瓶生理盐水,挂在一个高出。再拿出几小瓶药水,用一个圆乎乎硬片东西对着每只小瓶口刺啦,一掰就断了。药水倒进大瓶子。输液器插进手背的静脉,清空管子的空气,药液开始滴滴答答……

一瓶一瓶的药液输进黄连的体内。可能是尿急,黄连苏醒了。一看输液,苦笑着说,贾医生,辛苦您了。

贾医生说,你昏迷的厉害,已经输液半天了,才醒过来。看你的眼睛红肿,像是哭了。

这句话说得心里酸楚,黄连一歪头,眼泪哗哗的。

你说说心里话,为什么哭。

黄连止不住冤屈,哭诉起来。

贾医生一边调节输液的流量快慢,说道,原来地龙是这样的人。放心吧,我输完液,你的病也就好了。你们不是外人,灵兰是表侄女。

输完液,贾医生也没说什么病,接过钱临走说,好好养一段时间,别着急上火啊。说完,骑上车走了。他那个秃顶红亮亮的留下很深的印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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